(1)大虾,去其壳,用其肉,直接挂饵;
(2)稍小一点的河虾取虾肉与蒸熟的玉米面揉搓均匀;
(3)更小一点的由于虾肉太嫩,上钩费尽且经不住小鱼折腾便空钩了,教你一个方法可克服此弊端:小虾去皮后,用两手之紧紧压住虾肉来回揉搓,直到把虾肉的“油水”挤出,用剩下的“虾筋”饵挂钩,又好挂又结实,大鲫鱼特别感兴趣。记得有一年夏末秋初,我同样是在打磨石岩水库钓鱼,可能夏季的炎热还未散尽,干热风吹着,一上午鱼都不怎么吃钩。临近中午,水库旁的村落里走出来几位年轻人,只见他们侩着箩筐、拎着几根破竹竿,到了水边并不急于钓鱼,而是脱光身子跳进水中扑通扑通地玩起了“狗刨”。由于不上鱼,我们也懒得对毗邻的此帮年轻人的“干扰行为”加以制止。但年轻人在水中玩美啦、游累上岸后,他们并没抓紧时间钓鱼,而是从箩筐里拿出一只破脸盆、一玻璃瓶药水就着水库的水将药水稀释,然后沿着库岸将药水倒入20多米长的水边。也就是五六分钟时间,怪事发生啦:紧邻岸边的水里,大小不等的河虾,像被人施了魔法,纷纷从水中涌出、向岸上蹦来,这种场景几时见过。当我们还在发愣时,这帮年轻人已手脚麻利地将跳上库岸的虾米一一捡到箩筐里,一眨眼功夫,箩筐内的虾已堆积过半。其中一位年轻人还好心得对我们说:“赶快捡吧,谁检归谁。”可我们谁也没捡,一则对使用的药是否有毒不清楚?二则对这种赶尽杀绝大小通吃的捕虾方式有看法。更奇的事还在后头,只见他们此时才伸出海竿,装上渔轮、将刚收获的小虾一一挂到串沟上、抛入水中,然后再慢慢向回摇轮收线。随着一阵阵大呼小叫,一串串马口、翘白和鲫鱼飞上岸来。这种钓鱼方式当年我看的是目瞪口呆。虽然至今我不明白这帮年轻人使用何种药物闹虾的,更对其取虾方式不赞同,但是通过别人用虾做饵垂钓的神韵让我第一次领略,至今历历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