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东北来说,进入十月份基本就不好钓到鱼了。所以每到这个季节,我感觉很郁闷,看着树叶一天天变黄,看着树尖渐渐变秃,心里就想,什么时候春天能到来呢,可现在冬天还没有到来呀。10月13日是星期五,我坐在办公室里无事可做,心想,是不是和长华联系一下呢,也许周日还能钓一次呢。我刚给长华发完短信,他就回了电话。他说,正要给我打电话和我联系呢,就收到了我的短信,看来是心有灵犀呀。于是我们约定周日再钓一次,然后今年就收杆了,地点就选在去往昂昂溪的二道囗子,长华说这个地方什么鱼都有,数量也挺多。
周日早上我五点四十就起床了,整理东西。在快走到火车站的时候,碰到长华,他上身穿了西装,下边穿的牛仔裤,脚上穿的皮鞋,我一看这身行头也太讲究了。我还是全副武装,里面穿了保暖内衣,还有一件衬衣,外加一件毛衫,外面是迷彩,一共四层。不这么穿不行啊,天冷了,尤其是在野外,更是冷的受不了。这是我今年出钓带东西最少的一次了,我的“百宝箱”没背着,因为长华说这个池子的鱼很好钓,用蚯蚓就行,所以我只带了前两次用剩下的蚯蚓。到了昂昂溪火车站,我们打了出租车,讲好一个来回三十元。半路上,长华路过鱼具店要买点荒食,没买到。二道囗子离昂昂溪不远,就在富拉尔基和昂区中间,以前我们钓鱼没到过这,只是到过前面不远的泄洪桥。我一到水边,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鱼具包,抽出鱼杆。因为感觉到天太凉,也不知道鱼能不能开囗,没敢下太多杆子,只拿出一支5。4的和一枝3。6的。长的两个钩各用玉米粒和蚯蚓,主钓鲤鱼。短杆用1号主线,0。8子线和1号袖钩钓小鱼。杆一抻开,我就把原来剩下的一团面食扔到窝子里,然后挂上蚯蚓开钓。
开始就有小鱼闹钩,感觉今天有门,于是我又开了一块拉饵,因为主要用蚯蚓,拉饵只带了一点点。还有那么不到二十根红虫,我也没舍得扔,这次也用上了。用蚯蚓时,浮标几乎没什么动静,我寻思用这些半死不活的红虫试一下吧,结果钩一沉下去就有川丁闹腾。我频繁扬杆,偶到川丁上钩,我 估计这有小鱼闹,就会有鲫鱼,还是先把川丁钓光吧。我认真地观察川丁吃标的动作,发现了规律,川丁鱼小,不能一下把钩吃到嘴,所以要等浮标顿两下或送上来再提杆。发现这个规律后,开始快速上川丁,一囗气弄上来十多条。这时浮标稳稳地浮了上来,我感觉不一样了,一扬杆,一条小鲫鱼被拉出水面。由于水深达两米,鱼杆牵着鱼从水底冲破水的阻力,杆尖弯了,杆子稍稍有些颤抖,让我感觉到一种无言的快感。接下来可能是鱼窝发了,时而上一条一两多的的鲫鱼,时而是小一点的鲫鱼。长华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,我也着急了,把我的拉饵分一半给他,还告诉他拉几杆打打窝子,因为带的拉饵太少了,只能这么用,长华却把那块拉饵一下都扔到窝子里。可能是天太凉的原因吧,尽管我已经给拉饵事先加了拉丝粉,可开好办天的拉饵没出现丝,怎么也拉不到钩子上,我只好搓碎了一个面包,和拉饵揉到一起,又给长华一半,用来做搓饵用。加了面包,好象不是太好用,半天也没有鱼讯,钩子出水一上面还有二团饵呢,看来是太硬了,天本来就冷,鱼张不开嘴,饵硬鱼更不爱吃了。我想,反正蚯蚓不好用,就用这个硬饵挺着吧。我再次抛杆入水,几分钟了浮标都没有动静,我下定决心等了。 我紧紧盯着浮标,因为今天标调的比较灵一些,以适应较弱的吃囗,所以必须盯紧了,不能放过一次扬杆的机会。眼看着浮标轻轻地动了一下,接着慢慢地送了上来,在几乎露出标肚时,一个停顿,我一抖杆,感觉刮底了,接着线动了,杆尖也被牵动了,我意识到大鱼中钩了。开始不知道中了多大的鱼,我没敢用力提杆,只是跟着鱼的方向走,当鱼快要浮出水面时,我看到是一条一斤左右的家伙。今天用的鱼钩太小了,是我平时钓白条用的,钓小鲫鱼鱼还凑合,这么大的鱼让我心里没底。我不敢加力,只是沿着鱼逃跑的切角牵引它。每次它发力向深水逃窜都让我的心一阵阵发紧。长华拿来他的抄网,一边对我说慢点,别急,我们合力把它抄在网里,拎上岸来。长华高兴地说,不是大鲤鱼,是大鲤鱼,得有一斤多。我心里别提多美了,没想到收杆之作竟是一条一斤多的野鲫。这条大鲫,通体黑乎乎的,就连鳍都是黑色的,身上光溜溜地,没有一点伤痕,可能从没被人钓到过,
回到家,我先用尺和称量了一下,这条大鲫长30公分,高11公分,重1斤1两。真是打死也没想到,深秋也能钓到大鲫鱼呀。